我動不了。
我的爪子上吊著針在輸液。
我們被救出來了,帶到了安全地方的寵物醫院。
都知呢?
都知它怎麼樣了?
它被救了嗎?
它,還活著嗎?
我著急得汪嗚汪嗚叫著。
這時候,李蕭走進來了:
【你醒啦,看來是沒什麼大事了。】
見我著急地叫,又道:
【你是想問都知嗎?它不太好,還在昏迷呢。】
我急得爬起來,扯動了爪子上的吊針。
李蕭按著我:
【你別急別急,我帶你去看,你腿還沒好呢。】
我安靜下來,任由她把我抱起來。
她把我帶到了一個無菌室。
都知躺在一個籠子里面。
那塊石板壓到了它的內臟,導致大出血。
經過搶救,現在還在昏迷。
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它的造化了。
我一瘸一拐地靠近籠子,伸出爪子巴拉著門,嘴里嗚嗚地叫著。
不知道都知能不能聽見。
如果能聽見,我希望它能快點醒過來,快點好起來。
我好想抱抱它。
李蕭又把我抱了起來,說都知會沒事的,讓我好好休息。
我怎麼可能好好休息。
在都知昏睡的這幾天,我經常來隔著籠子看它。
每天跟它說話,希望著有一天它能回我。
終于兩天后,都知脫離了危險期。
我也能靠近它了。
于是,我開始寸步不離地在它身邊,白天跟它說話,晚上睡在它身邊。
終于在一個夜晚,都知醒過來了。
它小聲地叫了一聲。
我還是聽見了,一下子翻身起來,看著都知,繞著它焦急地轉:
【都知,你醒了嗎?我沒做夢吧?你感覺怎麼樣?還痛不痛?】
我一連串的問題,都知一一回答我:
【醒了,你不是在做夢,我感覺好多了,也不痛了。】
我反而開始抽噎起來:
【你騙人,怎麼可能不痛?我腳受傷都痛死了,你受這麼嚴重的傷肯定比我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