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年的時間讓我們各自的工作穩定下來,*W*W*Y前一天我提出扯證,顧尋第二天就帶我來了民政局。
我知道顧尋是個工作狂,但不想讓他工作太辛苦,就和他提議,
「阿尋,你以后晚飯可以回家吃嗎?也別上班太辛苦了。」
顧尋只是皺了皺眉,隨后又舒展開來,過了很久字才從嘴巴里吐出來,
「好。」
我一只手幸福地將顧尋挽得更緊,另一只手拿著結婚證在太陽下看。
「阿尋,你說以前的我要是知道真的嫁給你了,她們會不會很佩服現在的我?」
聲音驟停,畫面也停留在背對著陽光的結婚證。
我不知道這個場景是來干什麼的,我只知道,我真的聽不見顧尋的心聲了。
在他皺眉沉默的幾秒里,我的世界安靜地落針可聞。
7
接著的幾個畫面,時間間隔很近,播放片段也很短。
內容大差不差,都是我做好飯后安靜等待丈夫的身影,和顧尋準時進門的門鈴聲。
這55年相處下來,顧尋絕對稱得上是盡職盡責的好丈夫。
他體貼妻子,他事業有成,他從不不花天酒地。
只是這個妻子,好像是誰都可以。
直到被顧尋捅死,我們都沒有親密接觸過,沒有生孩子。
熟悉的白光閃過,面前出現了一張桌子和兩個人。
燈被熄暗,只剩燭光在搖曳。
這是顧尋的30歲生日。
我很恐懼生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