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他時,自然看他都自帶了濾鏡。
如今看見他,除了惡心沒有其它的感覺。那點戀愛腦清醒過來,覺得這個男人,也不過如此。
思及此,我冷笑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你另外兩套房子,還有咱們一起供車貸的車子,以及你手里的現金,都與我無關了?”
齊越的臉色也冷了下來:“車貸雖然是咱們一起還的,但是咱們共同生活期間,生活費也一直是我在負責的。另外,咱們才結婚一周不到,也不存在什麼婚后共同財產。
如果說我即使到前一刻心中還抱了期望,那麼這一刻,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泡沫。
原來,我愛的竟然是這麼個貨。
我當初得是多眼瞎,才能看上齊越?
也得多眼瞎,才十年了都看不穿齊越的真面目?
我冷笑著從 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沓照片,摔在了齊越的面前:“婚內出軌,即使不能叫你凈身出戶,但是我想,我要多分點財產,應該還是可以的。”
齊越撿起那些照片,臉色黑成了鍋底:“你跟蹤我!”
“齊越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。十年,我的十年青春都喂了狗了!十年的感情在你眼里竟然抵不過一時的新鮮感。”
齊越臉一沉,冷聲道:“既然你知道了,我也就沒什麼好瞞的了。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哪里還有當初的半分清純可愛?我是一時沒想開,總想著不辜負你,才答應與你結婚。如今你知道了,那咱們就趕緊的離了。”
一句“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哪里還有當初的半分清純可愛?”讓我直接破防,我尖聲道:“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?齊越,都是你,都是你。
”
“齊越,當年與你一起住地下室,我落下了風濕的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