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打開以后,果然看到他的信里面只是簡短的兩句話。
「哈哈,是不是被我當時說中了。陳歲吟,快去獎勵我一個吻。」
文筆肆意瀟灑,話也不拖拉。
我記得我們分別坐在兩張桌子那里寫的。
大概是要保留這份寫給幾年以后的神秘感,所以我探了幾次頭,都被祁竹修教訓一頓。
我把我的信遞給他:「我們互換,今天寫完就看好不好?」
我實在太好奇,根本等不了。
直到信送到郵局以后才徹底地消停了這份心思。
怪不得他那個時候邊寫邊笑。
原來想了這些東西。
我的信頁面大概不好看。
寫寫畫畫,最后也是寫了一句話。
「祁竹修,明天更愛我的話就抱抱我吧。」
我們那個時候天真爛漫地相信那些奇妙緣分可以抵過永遠。
我們總覺得一雙手緊緊地牽著,怎麼還會放手。
后來我才明白。
愛情是高高拿起,生活是彎腰放下。
我總要去系鞋帶,去淘米、洗菜,去忙工作。
總會選擇片刻松開祁竹修的手,去忙生活日常。
而我忙生活的時候,祁竹修還在享受愛情。
到底還是不同路了。
21
我猜祁竹修也收到我的那封信了。
因為他打電話開口就問我:「歲吟,你在哪里?我想抱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