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被嘎腰子,賣器官。」
我和喬墨雨都沒有說話,我站在水牢的長廊上用力捏著拳頭,指甲掐進肉里,掌心的刺痛讓我清醒了幾分。
「我他媽!」
喬墨雨沒忍住暴走了,我假裝害怕地用力抱住她,在她耳邊低聲警告:
「冷靜點!趙磊身上被人下了噬心降,還不知道這鬼地方有多少降頭師呢,別打草驚蛇!」
狹窄的水牢中關著一個又一個形容憔悴的人,臉色發白浮腫,不少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潰爛。說是牢房,其實和籠子沒多大區別。
這些籠子也就一米左右高,人只能蹲坐在里頭,脖子上都被鎖了鐵鏈。
10
見我們進來,水牢中的許多人連頭都沒抬一下。偶爾有幾個人轉過身來,也是神情麻木,一臉呆滯。他們似乎都已經失去了求生的欲望,變成了一具具行尸走肉。
趙磊嘆了口氣:
「不聽話的女人,下場往往比男人更慘很多。
「你們既然來到這個地方,就別想著要跑了,跑不出去的,只會讓自己多受一些折磨。
「好好聽話,認真干活,才能活得久一點,活得像個人一點。
接下來,趙磊又帶我們去看了那些試圖反抗的女人,一個個衣不蔽體的女孩渾身是血地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,腳上帶著鎖鏈,都是一樣的麻木和絕望。
下馬威完了,趙磊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小房間里。房間放了兩張上下鋪,空間狹小逼仄,因為沒有窗,味道非常難聞。
房頂掛著一個搖搖晃晃發黃的燈泡,這屋子很簡陋,可是和水牢相比,卻又好上了許多。
「你們,你們休息一下吧,等會經理空了,會有人帶你們去見他。」
趙磊鎖上門轉身離去,沒走兩步他又返身折了回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