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糯米全都塞完,這些人就像被點了穴道一樣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我嘆了口氣,掏出一把極為鋒利的匕首以后,滿懷希冀地看著沐琛:
「你還是童子之身嗎?」
沐琛不屑冷哼:
「笑話!喜歡我的女人從這里排到法國,我幼兒園就開始拿情書折紙飛機了,怎麼可能還是處男!」
「媽的廢物!」
我怒氣沖沖地踢了他一腳,這才將匕首對準中指,戀戀不舍地割了下去。
我自小體重特殊,乃是純陰之體,體內的血更是傳說中的至陰之血。陰陽之道,周而復始,陰及生陽,陽及生陰。
尸鱉懼怕一切含有陽氣的東西,本來還想著用一下沐琛的童子尿,沒想到這個男人早就已經不干凈了,好氣。
哎,每到關鍵時候就要割手指放血,早知道把喬墨雨那孫子帶上了。
我戀戀不舍地放完血以后,把沾著血的匕首遞給宋菲菲:
「哎,出家人慈悲為懷,雖然他們已經死了,但是我終究還是下不了手。
「把匕首對準他們的印堂戳下去,記住,用力一點。
14
宋菲菲也是一臉的為難,不過還是咬了咬牙,手起刀落,狠狠戳進了其中一人的印堂。刀子進入腦袋以后,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,就像西瓜落地。
只見那人的眼耳口鼻處很快就流出了黑色的血液,并且在短短幾分鐘內,腐爛成了一具骨架,發出一股非常難聞的腥臭味。
我拿棍子撥了撥頭骨,果然從里頭掉下來一只手掌大小的尸鱉。
「啊!」
沐琛大叫一聲從地上蹦起來,我翻了個白眼:
「別喊了,死了已經,只剩下一個殼了。
「菲菲,你把殼裝起來,帶回去給師尊煉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