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這貨是個麻煩,便冷起臉道:「遛彎兒。」
這貨還打算說什麼,遠遠的國師老頭沖了過來,頭上的鳥毛都顫了顫,給我行了禮,拉起蘇勒就走。國師老頭懼內無子,很是寶貝這個侄子,大約把我當作了洪水猛獸。
國師老頭走的應該是出宮的方向,那麼我反著走應該就能看到羌王平日里議事的宮殿,然后再折回我的住處。完美。
回去的時候,天已經擦黑了,錦姑姑在門口張望,看到我急急沖了過來:「怎麼才回來。」
我無力地擺擺手,晚飯吃了滿滿兩碗。
大風季過去后,迎來了我的 19 歲生辰,錦姑姑提前幾天就開始張羅,聽說大風季牧民都損失了不少牛羊,我跟錦姑姑說:從簡就行。
母妃照舊送了禮物來,有八哥哥的,還有七姐姐的,七姐姐每年都送滿滿一大盒流心山楂糕,八哥哥送了滿滿一匣子圓潤飽滿的珍珠和京城各種新鮮玩意,母妃簡單多了,每年都給私房錢,她的嫁妝估摸著不多了。
錦姑姑各宮里送完點心,回來說國師老頭在搞賑災募捐,牧民沒了牛羊怕是全家老小都得挨餓,我捂著小心臟把母妃今年給的私房錢捐了,錦姑姑看得嘴角直抽抽。
于是生辰當天晚上,我看到了羌王。我感謝你的方式就是睡了你?這什麼腦回路,第二天我揉著酸痛的老腰起來,合著老娘錢也花了還被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