鄆城屯的兵又不是擺設,現在打起來就一個兩敗俱傷。
晚上睡得并不踏實,我一后宮婦人,還要被迫操心國事,我估摸著渣渣王也睡不好,心里平衡了許多。
聽得錦姑姑在門外低聲喝問:什麼人。
又聽得一個低低的男聲:本王。
又翻墻,很刺激咋的,我裝睡,過了一會兒,屋外傳來低低的聲音:蠢女人。
我的心便沒來由軟了,起身披了衣服開門,清冷的月光下,羌王站在門前,見我出來,用力抱了抱我,轉身又翻墻出去,暗黑色披風翻飛著像一只大鳥。
大半夜的你翻個墻就為煽情?好吧,老娘有些感動了,便喚了風鈴兒:「明日等在國師老頭去議事殿的路上。」
風鈴兒是個實在的丫頭,天還未亮便去小路上等著,許是等得久了,好不容易見國師老頭走來,便跑過去,直接給國師老頭撞倒了,低低在老頭耳邊說:「拖。」
國師老頭哆哆嗦嗦抓著自己的衣領,結結巴巴地說:「姑……娘,不……可啊……」
風鈴兒不耐煩:「叫你拖就拖。」
「姑……姑娘,實在……不能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