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雅送走了和顏小妞,來找我:「和顏扭個腳,不過一個月就好了,族長還是能找借口給她送進來。咱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。」
我遞杯茶給她,烏雅喝了口茶:「要不我給她打廢了?你借我個人。」
甚合我意,就是這麼干了咱倆都得卷鋪蓋回家,我還不得被天盛的那幫御史老頭罵死。
我控制住激動的心顫抖的手:「雖然有入宮的意思,現在不是還沒進來,打人理由不甚充足,顯得我們太跋扈,不大好……」
烏雅又喝一口茶:「和顏的白鶴舞據說跳得極好,有當年元夫人的神韻。
羌王的生母元夫人善白鶴舞,和顏小妞這是要投其所好,幸好腳扭了。
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一心只管往前沖的姑娘很可怕,烏雅秉著大不了打一頓的宗旨,回去了。
我和親時帶了一支舞姬隊,逢年過節出來溜溜,錦姑姑去問了,沒人會跳白鶴舞。不過都是自小習舞的,底子在,學起來也容易。
過了幾天,我請烏雅來看,烏雅搖搖頭:「柔韌有余,力量不足。」
這白鶴舞難就難在剛柔并濟,跳不好正好襯托和顏小妞了。
于是每天早晨錦姑姑帶著一幫漂亮姐姐扎馬步。
又過了半個月,我請烏雅來看,烏雅摸摸下巴:「有那麼些意思了,你這是要跟和顏杠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