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學委還在基地,也快要生了。」
然后看向我:「巴巴,你過得怎麼樣。你是現在所有人中……最像人的。」
外面圍了兩只蟲族,正在喁喁唧唧觀察我們,不知道說什麼。
黃世峰說:「它們在觀察我們的匹配性和狀態。」
「如果不合適會怎麼樣?強扭的瓜不甜。」
黃世峰忽地苦笑了一下:「總之,他們不會放棄,這一回為了過來這個展館花了很多錢。不把這些錢賺回來它們不會甘休的。」
他看著我,這個平日文氣有些呆呆地甚至并不那麼熟的男同學抿了抿嘴,努力擠出一個安撫的笑。
「我們是同學,也是老鄉。你不愿意,我不會強迫你的。」
我伸出手,給他看我手上的疤痕,告訴他上一次我是怎麼反抗成功的。
黃世峰目光微動,他沉默了一會,緩緩搖頭:「可是,機會不會有第二次。」
「是嗎?我看這次它們沒有給我們用藥。」
他張了張嘴,欲言又止,但到底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第二天我才知道,他想說的是什麼。
16
我被麻醉了。
等我醒來,下身刺痛。
四周是冰冷的手術室,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。
一個掛著水晶項鏈的蟲族醫生正在收拾手上的東西。
酸麻的感覺自腳踝和腰腹遍布全身。
我被蟲族人工授精了。
授精的來源是黃世峰,他被電擊取精。
輕車熟路的套路在經過一系列試驗后,熟稔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