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更加懷疑,她有反社會傾向,甚至舉報給公安,讓公安多注意俞安夏和金不換成員的行為。
第一次的失敗沒有打倒俞安夏,她立馬就想起了自家公司。
今天,她來到公司,決定跟爸媽談判。
可這場談判,注定不會成功!
我不可能叫她成功。
她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,早已經傷透了爸媽的心,爸媽已經對她徹底失望了。
得知她想把那些罪人安排進公司,還要開除公司的老員工,我爸媽都怒了,罵她瘋了。
俞安夏不這樣認為,她的道理一套一套的。
「開除老員工怎麼了?他們身上沒有案底,離開了公司可以隨時找到工作,可金不換的人不一樣,他們找工作很困難,你們能不能有點同情心?」
我爸被她的歪理氣到說不出話來,嚇得我和我媽趕緊給他順氣。
我冷冷地看向俞安夏,也是第一次,沒有任何偽裝地看向她。
「你口口聲聲說善良應該公平,可你做的事,說的話,哪里公平了?」
「開除認真工作的普通人,給那些罪人讓位?那些普通人做錯了什麼,要被你這麼對待?」
俞安夏理直氣壯的接道:「他們怎麼跟金不換的人比?他們能比金不換的人可憐嗎?」
我冷笑:「他們可憐什麼?他們殺人放火奸淫擄掠是別人逼他們做的嗎?他們現在的處境,難道不是他們活該嗎?」
俞安夏說不過我,便又皺起眉頭,開始她的「壞人只是沒機會當好人」論。
末了再加一句:「你們就是戴有色眼鏡,看不起他們!」
「對,我就是看不起他們!」我立馬回懟:「我就是平等的厭惡每一個故意犯罪的人!」
「俞安夏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,你不是受害者,你憑什麼替我們原諒他們?我希望有一天你成為受害人的時候,也可以像現在這麼大度,善良!」
談判不歡而散,俞安夏留下她的詛咒后憤然離開。
她不知道,她在辦公室說的話,全部都被我錄了下來,不僅被我放到了網上,還用擴音器播放給了全公司的人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