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我和先生也能像你們一樣,感情永不變質嗎?」
我看著周聿桉加快腳步上車,司機載著他,車開向了背離咖啡館的方向。
背對著人群,我收斂起幸福的笑容。
摸索著鉆戒上的磨損,我回答道:「哪有永不變質的東西?」
曾經那個仿佛離開我便不能活的男孩,不知何時,已經變了。
他還是沒能耐住寂寞,在我孕期出了軌。
2
周聿桉有多愛我,我是心知肚明的。
我們家族是世交,我與他是自幼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。
從懂事來,他的一切便都以我為中心,圍著我轉圈。
幼時,我喜歡城北那家的提拉米蘇,他便花重金招來那位甜品師。
中學時,我們全家搬去上海居住,他這個養尊處優長大的太子爺便孤身一人追來上海獨居。
只為陪我上下學,上同一所中學。
大學,他二話沒說拒絕了瑞士的通知書,來荷蘭陪我進修。
我也曾心疼地告訴他,不用一直守著我,你對我這麼好,我會記著的。
那時的他說:「阿予你不用管我。」
「你就大步往前走做自己,活得瀟灑燦爛,我永遠會在你身后,這是我的使命。」
彼時正值圣誕節,漫天煙花絢爛。
我看著滿眼都是我的少年,虔誠地低頭許愿:
「鐘予和周聿桉,白首不相離。」
就是那天我決定,停下腳步吧,和周聿桉有個幸福的家。
答應周聿桉求婚的那天,他高興得整夜睡不著覺。
他跑遍整個上海城,滿城的熒光屏上寫著:
【周聿桉要娶他最心愛的 zy 了。】
周聿桉因為這事,可沒少被京圈的貴公子朋友打趣。
他們都說,愛上我的周聿桉像個三歲的幼稚小孩。
他們還說,我鐘予,就是周聿桉跳動的脈搏。
嫁給周聿桉定居北京的時候,遭到了爸爸強烈地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