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呵呵,」我打量他一眼,「當年我嫁過來時,你和你爹不過住在郊外的祖宅,這宅子是我賺了銀子買的,要走,也該是你們走!」
姜云顧高昂著脖子,挑眉道:「不可能,姜府,是我們姜家的宅子。」
我沒慣著他,讓下人們將他趕了出去。
除了臥病在床的公公,其他人跟他們有關的人,也悉數趕了出去。
至于他們的東西,我全都打包起來,丟在府門口。
姜云顧站在門口,指著我的鼻子,滿臉憤怒。
「祝如月,你太跋扈了!我,我要告官!」
我面無表情看著他,「隨便你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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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還真沒讓我失望。
不過一兩個時辰,衙役們來了家里,讓我去一趟公堂。
「大人,您可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!那祝如月囂張跋扈,嫁進我們姜家以來,不僅不給我這個夫君面子,更是不敬公公,我爹被她氣得暈死過去,她竟然將我和妹妹趕了出來,這種女人陰狠毒辣,您可千萬不能放過她!」
剛進去,便聽到姜云顧這麼一番混淆黑白的話。
知州見我來了,微微皺眉,「他說的可是真的?欺辱夫家、不敬公婆這可是婦人大罪。」
可能姜云顧和姜蕓蕓聽知州語氣,以為我受罰是板上釘釘了。
兩個人紛紛抬頭,挑釁般看著我。
我輕咳一聲,「我的確沒給姜云顧面子,至于不敬公婆我是不承認了,嫁進來三年有余,我對公公始終敬重,只是因為最近他們一家針對擠兌,我忍無可忍罷了。」
姜云顧連忙說道:「不對,大人,她這是在狡辯,自從她進了我家門,便對我爹百般欺辱,仗著禮部尚書小姐的身份欺壓我,我即便是想為我爹伸冤,我也有口難言,我爹其實不是被她給氣暈的,是被她下了毒!大人若是不信,請我爹過來,讓大夫一驗便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