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臉更白了,細細一條站在臺上搖搖欲墜。
11.
我冷冷看向梁鵬程。
原來他不只是蠢,而是又毒又蠢。
明明他媽才是小三,他才是野種,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顛倒黑白的話。
被他后半句話激怒,我隨手就把沉甸甸的捧花朝著他重重砸了過去。
下一秒。
被捧花砸個正著的梁鵬程,腦門上瞬間血流如注。
多虧梁兆峰選了張距離舞臺最近的桌子。
不然我怕是還真砸不到這傻嗶。
「簡蓁你干什麼,那可是你親弟弟!」
女人尖叫一聲沖下臺跑向自己寶貝兒子,梁兆峰留在臺上沖我怒目而視。
「親弟弟?」
我不屑嗤笑:「一個野種,也配當我弟弟?」
「你、你……」
梁兆峰呼哧帶喘,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我繼續:「你今天帶著這個不要臉的小三來做什麼?想讓我敬你們酒?想讓我喊她嗎?想跟我重歸于好握手言和?」
「怎麼?老子是你親爹,難道你結婚連杯酒都喝不得嗎?」
梁兆峰怒氣沖沖質問我。
我點點頭:「行,喝酒是吧?」
示意舞臺邊緣端著酒杯,但早已經目瞪口呆地禮儀小姐上前。
我從托盤上隨手抄起一杯紅酒。
他驚疑不定看著我,似乎在猜我究竟想做什麼。
「你——」
沒等他把話說完,我揚起手,滿滿一杯酒全部潑到了他臉上。
將酒杯放回托盤上,我笑著問他。
「喝好了嗎?可以滾了嗎?」
12.
紅色液體,順著梁兆峰的下巴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。
他那套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襯衫西裝,也被毀了個徹底。
臺上臺下。
所有人全部傻眼。
「簡蓁,你!」
回過神來的梁兆峰重重抹了把臉,趁顧衡還在走神,怒氣沖沖地大步流星朝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