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自己的家還需要向誰報備?”他睨視我。
怕惹他不悅,我趕緊閉了嘴,去陽臺關窗戶。
“站住。”他皺眉喊住我。
“怎麼了?”我杵在原地。
“你就穿這身?”
“這身怎麼了?”我低頭看了眼睡衣,冰絲,吊帶,是我最喜歡的一套,睡覺滑溜溜舒舒服服。“在家這樣穿有問題嗎?更何況我要睡了。
我有些無語。
“我的意思是。”他頓了頓,又指了指窗戶,“你就穿著這身去陽臺,生怕外面的人看不到你是嗎?”
我們家在十五樓,高檔小區樓間距也挺遠,除非有變態拿著望遠鏡,鬼才看得到這里。
可我不敢跟他頂嘴,只能折回寢室套了件外衣出來,“這樣總行了吧。”
我走上前去關窗戶,抬手時本就不長的裙擺被提了上來,幾近露出腿根。
啪地一聲響,嚇得我轉頭。
只見霍毅遠把鑰匙扔在了茶幾上,睨視的我眼神明暗不定。
“你干嘛?”我問。
“我只睡一晚,懶得重新鋪床了。”言外之意非常明顯。
另外的房間因為不常用,所以都只鋪了一個***的被褥。
“那你睡哪?”我脫口而出。
換來的是一道危險的斜視。
“那你去睡吧。”我拿起桌上的鑰匙,往另一間臥室走去。
“你干什麼?”他猛的起身,攔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