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毅遠。”我抬頭看他,“你跟別人也說了是嗎?”
“說什麼?”他神情不解。
“你跟周婷婷說,下藥的事……”我聲音哽咽,“可那真的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“我怎麼會跟她說這些?”霍毅遠怒道:“我看你真是瘋了!”
兩年前——
荒唐一夜后,霍家股票跌到低谷。
校園逐漸流傳著某些傳聞。
直到半個月后,霍家破天荒聯系我,說會對我負責。
就這樣,我和霍毅遠結婚了。
沒有辦酒席,沒有拍婚紗,甚至兩家人沒有一起吃過一頓飯。
可那天之后,霍家的股市又逐漸長了起來,校園流言也漸漸平息。
領證那晚,霍毅遠喝多了,掐著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問為什麼是我。
為什麼要害他。
我聲音哭得沙啞,只能不停搖頭。
瘋狂中只確定了一件事。
他并不愛我。
并且恨我。
時至今日,我也無法得知當初究竟是誰給他下的藥,又是誰寫下了那張紙條,交于我手中。
那晚和霍毅遠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微弱感情,在辦公室的吵架聲中轟然坍塌。
出來時同事們默契的低下頭,沒有像往日那般議論非非。
他們從未見過我沖霍毅遠發脾氣。
我往桌上一趴,有些累了。
和霍毅遠的感情又回到了原點。
甚至不如從前。
一個月后部門業績創下新高,一群人鬧著要聚餐。
我平日里就常受欺負,于是那晚被灌了不少酒。
中途上廁所時卻在餐廳走廊看見霍毅遠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