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抬手。
程段一把捉住我的手,力道有些大,還帶著幾分顫抖。
“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,受點傷很正常不是嗎?”他輕笑,眼睛卻盯著我不放,“何雅,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?”
我用力想要掙開,卻被他一個用力,撞進了結實的胸膛。
“何雅!”他幾乎是怒吼著喊出我的名字,“你出事的這幾年,為什麼不找我?”
“大學那件事我查到了,有人在害你。
我原地愣住,忘記了掙扎,半晌后淚水奪眶而出,積壓多年的委屈和不甘終于在這一刻徹底爆發。
監控室里,程段指著畫面中的一個人影,“就是這個人。”
“就是「他」將紙條放進了你的課桌。”程段握了握拳頭。
可畫面太過模糊,那人頭戴一頂鴨舌帽,別說是誰,就性別都無法看出。
“太暗了,看不清楚。
“算了,程段。”事情過去這麼久,就算查出真相,也改變不了什麼。
“嗯。”程段收回憤怒的目光,轉而盯著我,認真道:“你還打算繼續這樣活下去嗎?”
“我沒辦法……”母親高昂的醫療費,離開霍家我根本支付不了那筆巨款。
“沒事。”程段點了一根煙,重重吐出煙霧,“我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