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我的頭上猶如天雷滾滾滾。
合歡宗等于魔教,陰差陽錯之下「嫁妝」給了宗主穆輕洲。
四舍五入,我不又成了魔教教主夫人?
我他媽……我內心滾過好長一句話,這句話含媽量極高,不宜顯示。
我說爹啊,誤會了,我同宗主那是清清白白。
老爹說既然沒有那個意思,就趕緊把嫁妝要回來吧,省得夜長夢多想來。想來宗主風光霽月,只要把事情說清楚,應該不會難為你。
風光霽月?那你可大錯特錯了。
不過我想著也許嫁妝夠請個二流高手呢?二流高手也是高手。
剛踏入穆輕洲的院子,就感覺一陣魔音入耳,激的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「什麼動靜?哪來的驢叫?」
「噗嗤」一聲,聽到我的話,吾忱長老忍不住笑了。
我這才看到穆輕洲手中拿著根長笛,此時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。
原來是吾忱在教穆輕洲吹笛子。
我的媽呀!這都什麼時候了,大敵當前還有這閑情雅致?有這時間去練練功法不行嗎?!
但是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態度,我的臉上立刻掛上諂媚的笑容,
「原來是師尊在學笛子,我就說哪家的驢叫的這麼好聽!」
吾忱說道,「你這個弟子好有意思,假以時日,必成大器!」
穆輕洲臉色發黑,把吾忱長老攆走了。
「找我何事?」
我把「嫁妝」這事細細給他說明了。
穆輕洲問我,「你怎的突然想討要回去?是不是看中了哪家的小郎君?」
我總不好明說要雇人保護我,否則他還不得應承下來?就他那功法,我可不放心。
「啊對對對,所以能還給我了嗎?」
此話剛說完,不知為何我覺得四周都冷上了三分。
穆輕洲甩了甩袖子,背過身去,「用完了。」
我滿頭問號,用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