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工作,王馨要求很高,基本上我提意見,她都會否定,有時候急了直接甩臉色,你懂什麼?你又沒學過美學,沒學過藝術。
所以這時候我一般不介入談論,只讓她先吃飯,回頭再思考。
等她坐下,我又去廚房炒了個小青菜,她邊吃我邊替她揉肩。
飯后,王馨和我一起收拾桌子,端盤子走向廚房,她腰部的衣物時不時往上跑,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『口』字圖案,而正當我下意識湊近想看清楚點時。
王馨一個不小心,盤子里的飯菜順著邊撒了一地,我連忙抽出四五張紙巾遞過去,王馨接過后就蹲在地上收拾,腰間大半的雪白皮膚則不合時宜的漏了出來。
而這時,我才看清看到在王馨的腰間確實紋了一個漢字,不過不是口字,是一個『吠』字?
女兒看到的只是一半。
望著那個橫著的吠,我頓時頭皮發麻。
因為在成年人的感官中,吠能聯想到的事情絕不僅僅是擬聲詞。
2
王馨是我三年前旅游時認識的,那時,她是法國尼斯國立藝術學院的研究生,她的教授在瑞士度假,她要坐火車去探討論文,下車的地方是德語區,很多人英語法語不是特別好,所以她迷了路,我恰好路過,就把她帶到目的地。
故事很簡單,我對她一見鐘情,之后,做了她的舔狗,在她學校附近租了房陪讀。
說來可笑,我一直覺得我這樣盡心盡力照顧一個女孩,女孩又不拒絕我,假以時日,我肯定能把她娶回家。
可怎麼說呢,每當我談到要不要在一起,王馨就像變了一個人,從原本安靜溫柔的小女人變的異常暴躁,還總說我很煩。
為此,我有段時間十分消沉,一直想不通她對我到底是個什麼態度。
后來,公司把我調回總部,我和王馨告別,她也沒有挽留我,只是在回北京后的國慶那天打電話告訴我,說她媽媽催婚,如果我愿意,她可以立馬和我結婚。
我當時心底仍舊有王馨,沒多想就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