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又過了三個小時,五點,我下車去附近的公共衛生間方便了一下,誰知剛回到車內,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男人站在王馨店門口,王馨推門而出,滿臉笑意。
男人的手輕輕摟著王馨的肩,臉上帶著笑,王馨也在笑,無比和諧。
這一幕刺痛了我的眼睛,我心底涼涼的,不得不大呼一口氣,這口氣之后卻只要一呼吸,肋骨就疼的厲害。
我掏出手機對男人拍了一張照,然后靜靜地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。
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,沒一會,王馨進屋,再次出來時,背著一個她常背的腋下包,說說笑笑和男人離開了。
我努力逼自己鎮定,想發動車子跟隨兩人,可手都不知道放哪,好不容易發動,跟上了,兩人卻進了附近的一家粵式茶餐廳,坐在窗子邊。
我沒有再跟,一來,茶餐廳人流量大,兩人不好做什麼,二來,我此刻的狀態不適合上前。
你們懂那種感覺嗎?你一直在為一樣東西努力,后來,當你終于有資格,那樣東西卻被毀了,我此時就是那樣的感覺。
兩人吃飯吃了三個小時,我就那麼靜靜坐了三個小時,等兩人出來,我再次發動車子,感覺眼睛澀澀的,一摸,流淚了。
搓了搓臉,鬧鈴卻在這時響了,我心底一驚,差點忘了接女兒,我趕緊掉頭去棋藝中心,女兒喜歡象棋,每天三,周五放學都會直接去數學老師外公創辦的棋藝中心學下棋。
匆匆趕到那,女兒正氣哄哄坐著,她一邊吃草莓蛋糕一邊瞪我,「爸爸,你比王媛媽媽來的還遲,我現在是最后一個走的了。」
我哭笑不得,「下次我們超過王媛媽媽好不好?」
女兒:「不好,你要做第一個接我的人。」
我把她抱起來,拎著她的小蛋糕,在她臉上親了一口,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