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妹妹出生在同一天。她是原配的孩子,但原配已經跳樓自盡。
我是小三的孩子,但小三成功上了位。
有一天,我媽聲稱丟了首飾,用藤條抽打妹妹。
妹妹哭著求饒,卻說不出贓物在何處。
我跪在爸爸腳邊求他攔一下。
他卻說:「隨她們去吧,瑩瑩。」
后來,我帶妹妹去抹藥,替她呵著紅腫的傷口。
妹妹抽泣著問我:「姐姐,什麼時候,我才能不挨打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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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我相親的日子。
對方是韓氏集團的公子,剛從海外留學歸來繼承家業。
正要出發,妹妹跟了出來。
我媽嫌惡地說:「江舒,你從哪兒翻出來這件舊裙子,土死了。」
她想關上車門,可是妹妹一閃身就鉆了進來。
她歡快地說:「爸爸,開車呀,誤了時間可就不好啦。」
進了酒店包廂,雙方禮貌寒暄。
韓夫人疏遠地叫我一聲「江小姐」,轉頭她就對我妹說:「小舒,你這條裙子倒蠻別致。」
妹妹微笑道:「阿姨,這是舊衣服呢。」
韓夫人細看了一番,嘆道:「我記得,這是你媽媽生前,我陪她去買的衣服。」
她愛憐地撫摸妹妹的頭發:「乖孩子,你受苦了,阿姨這次回國就不走了,讓阿姨來照顧你。
她這一番話,無異于當眾扇我媽耳光,罵她小三上位還虐待原配孩子。
我媽心里冒火,臉上卻不敢露出來。
韓家勢力很大,她正夢想著做豪門丈母娘。
她在桌子下踹了我一腳,指望我主動表現表現。
我卻將腳縮進椅子下。
我并不是恨嫁女,沒必要當眾討好對方。
再說了,這種場景,她明明見多了,早該習慣。
原配和爸爸是校園情侶,有太多共同好友記得她。
更何況,爸爸自己也不掩飾對原配的懷念。
家里至今還是老裝修,連一把椅子都沒換過。
那次我媽打碎了一只花瓶,我爸一星期都沒跟她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