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委屈嚶嚶。
江弋充耳未聞,走到我身邊,手扣著我的腰,俯下身:「回家?」
我清晰地瞧見他眼底,盈著惡劣的笑意。
他對這姑娘,不見得有多少溫情。
但他就是故意讓狗仔拍下這些照片。
他最清楚,只要他鬧出緋聞,受到懲罰的,一定是我。
而他,樂此不疲地使壞。
我面不改色握住他搭在我腰上的手:「走吧。」
江弋發出聲短促的笑,譏諷意味十足。
我權當沒聽見,拉著他上了快艇。
在人前,我永遠是得體溫婉的江太太。
這是這場婚姻,不可違抗的命運。
直到靠岸上了車,我才松開他的手。
江弋反手握住,得寸進尺地十指緊扣,嘲弄的語調:「敬業點,演戲就要把戲做足了。」
我輕蹙眉,轉頭看向窗外,由他去。
就這樣抵達家門口。
一進玄關,江弋更加肆意,舉高我們緊扣的手,迫使我后背貼著墻壁。
男人長腿侵略強勢,我被禁錮在他方寸之地。
朦朦朧朧的光影里,窺見他眼底盎然的興致。
我疲憊地輕聲:「江弋,我今天有點累。」
話音未消,男人懲罰性地咬上鎖骨。
他嗤笑聲模糊:「江太太,盡夫妻義務呢,配合點。
2
我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江弋一聲聲「江太太」,無不在提醒我,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。
既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枷鎖,就沒有喊停的資格。
所以,他總能光明正大折騰人。
江弋不知疲倦到后半夜,我仍然習慣性地早早醒來。
另一邊床空蕩蕩的。
我們會睡,但從不會一起睡。
江弋曾直白地調笑:「我不想一睜開眼就看到你的臉,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。」
盯著天花板放空了幾分鐘,我撈起手機。
點開微博,果不其然看到了昨晚的新聞。
短短幾分鐘,已經掛上熱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