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表,「已經中午了,明天一早走吧,你下午還要見醫生吧,我突然走了你爸爸估計要奇怪了。我留在這里,陪老爺子說說話,要是有什麼事,也能幫點忙。」
再次從醫院出來時,已經下午五點了。
「安縣的啤酒,很有名嗎?」陸湛看著路邊的一個招牌,突然問。
我看過去,安縣是有個啤酒廠,但也僅限在本地銷售,這次回來,路上突然多了很多招牌,估計是想趁著這次旅游節,打個品牌。
陸湛上前,買了兩瓶酒,笑道:「上次走得急,倒是沒嘗嘗。
回到家,他開了一瓶酒,自顧自地就飲了起來。
我看他一下喝了大半瓶,欲言又止。
起身走到廚房,我洗了一些菜,開始做晚飯。
「要幫忙嗎?」他走到廚房,拿起我放在案板上的刀,「我幫你切菜吧。」
我剛想說不用,就聽他哎喲一聲,回頭一看,他的左手食指尖上,已經冒出了一團血。
我一個著急,趕忙放下菜便沖了過去。
「你又不會,切什麼啊?怎麼辦?」我著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「家里藥箱不知道還有沒有創可貼。」
我放下他的手,急急地去父親房中翻藥箱,創可貼是找到了,可是早就已經過期了。
沒有辦法,我只能先給他貼上,「要不要去醫院消下毒啊?」
我邊貼邊道:「傷口不知道深不深,你怎麼這麼不小……」
「心」字還每說出口,他突然一個大力,就將我幾步抵到了墻上。
我呆呆地看著他。
還未反應過來,他未受傷的手已猛地抬起我的下巴,眼中像是燃著熊熊火焰,吻看著就要落下來。
我嚇得閉上了眼。
可他卻在雙唇幾近相觸之時,突然停了下來。
鼻尖相貼,呼吸交融,我睜開眼,兩人四目相對,我渾身都在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