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朋友的白月光前女友得了絕癥,快死了。
他把她接進我們了婚房,讓她穿我的婚紗。
讓她替我出嫁。
我大鬧了一場。
他卻擰眉責怪我,“
夠了許央央,她是你的妹妹,而且她都快死了,你的心是黑色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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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——”
一聲巨響,言祁冷著臉,一把將桌子掀翻。
我嚇得后退了兩步,驚慌失措地看著他。
“你在慶祝什麼?”
言祁冷眼看著我,“你是在慶祝我的嬌嬌快要死了嗎?”
我的嬌嬌?
我愣愣地與他對視,他看我時眼里似是彌漫出滔天的怒意,可說起‘我的嬌嬌’時,連語氣都溫柔了幾分。
那一瞬間,我的心一滯,好似有針在扎我一般。
偶爾刺痛,不疼,卻讓我難受得緊。
我還沒開口,他又繼續道:“許央央,你怎麼這麼惡毒?你有心嗎?就算是陌生人你也不該這麼幸災樂禍,你太讓我惡心了!”
他的眼里滿是厭惡。
被玻璃碎片劃傷的腳踝,此時發出了刺痛感,讓我清醒了兩分。
我微微低頭,突然覺得有些諷刺。
“言祁,我懷孕了。”
我說:“我不知道許嬌嬌的事。”
霎時,言祁愣在原地,他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,看到了幾乎被飯菜和蛋糕淹沒的孕檢報告。
眼里沒有驚喜。
只有慌亂、錯愕和茫然。
我的心,也跟著沉了兩分。
“抱歉央央,我、”言祁愧疚道:“嬌嬌生了重病,你一向不喜歡她,我以為你在慶祝她快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