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們下來,她嬌滴滴地喊著疼,淚水順著臉流下來。
好不可憐。
我和言祁將她扶了起來,言祁生氣道:“大晚上的你干什麼?知不知道你身體不好,為什麼亂來?”
話聽著像責備,可語氣里都是擔憂。
許嬌嬌解釋說,她胃里難受,空得疼,便想下來吃些東西。
言祁無奈,還是認命地去找了醫藥箱。他半跪在地上,細心地給許嬌嬌擦藥。
許嬌嬌叫疼,他一邊罵她活該,一邊手的動作又輕了許多,還沖她的傷口輕輕吹氣。
“言哥哥,你好兇啊,還是和以前一樣。
許嬌嬌低頭,軟糯糯地開口,“以前我受傷,你也是一邊兇我,一邊輕輕給我擦藥。”
言祁的手,突然一僵。
我突然想起上次我摔倒。
言祁也很著急,但擦藥時卻動作粗魯。
我痛得眼淚大顆大顆掉,他卻說,要讓我長個記性。
那時,我還以為他是愛我的,心里涌過一絲甜蜜。
現在,只道是自作多情。
“啊!”忽然,許嬌嬌叫了一聲,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“言哥哥,你輕點!”
言祁卻沉聲,“忍著。”
處理完許嬌嬌,我和言祁才回了房間。
我們背對背而睡,我又失眠了。
第二天下班回家,言祁在廚房忙活。𝚡ᒐ
而許嬌嬌抱著零食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兩人的相處,宛如一對新婚夫妻。
這時,言祁囑咐道:“嬌嬌,少吃零食,一會兒胃里難受。”
“我都快死了,這些東西往后都吃不了了。”許嬌嬌說。
話音剛落,言祁便厲聲開口,“胡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