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激動得手足無措,差點就要給我跪下。
我連忙阻止了他們。
他們在溫怡被拐后,每一個日日夜夜,都在奔走尋找。
好不容易等到拐賣溫怡的人販子被抓,順藤摸瓜找到了買家,卻被告知早就因為先天性心臟病將她遺棄。
他們的希望再一次落空,還因為信息壁壘無法得知自己的孩子下落。
他們在這條路上的付出和辛苦,一點也不比我少。
好在,一切都來得及,溫怡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家。
分別時,只有溫怡不舍地哭著流淚,小心翼翼地問:「姐姐,你不要我了嗎?可以不分開嗎?」
溫怡的親生父母連忙表態:只要溫怡想我了,隨時都可以回來,他們不會阻止。
得到這個保證后,溫怡才戀戀不舍地跟隨他們離去:
「姐姐,你要等我哦,我還會回來找你的!」
我笑著揮了揮手,轉身淚如雨下。
真好,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家。
18
我一路渾渾噩噩地走著。
就在快要回到小區門口時,一個沖出來的人影嚇了我一跳。
定睛一看,是江硯。
他的頭發凌亂著,雙目通紅,像是沒有休息好的憔悴模樣。
我白了他一眼,就要繞過他繼續前行。
誰料,他執拗地將我攔下來,擋在我面前。
江硯誠懇地說道:「晚晚,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,你就原諒我好不好?能不能再愛我一次?就一次。」
我聽著他話,頓時感到荒謬至極。
他憑什麼認為,我還是以前那個對他唯命是從的舔狗,只要他勾勾手指,我就會為他赴湯蹈火呢?
我倏地冷笑起來:「江硯,你憑什麼認為幾句話就能讓我回心轉意呢?我告訴你,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了。」
他像是早就料想到我這個反應般,連忙跪下,然后從口袋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。
我定睛一看,是那枚熟悉的平安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