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外國佬忽然向我走來,倉井下夏大聲用日語對我說了句,“云醬,快走!”
他們似乎不懂日語,聽到倉井下夏的話也沒加速來追我。
我腳僵在原地,擔心她的安危。
可是一想到如果我繼續留在這里根本無法解決問題。
但是如果趁著現在逃出去,或許還能搖個人來幫忙,一咬牙沖了出去。
看到我跑了,他們才反應過來我要逃跑。
“停下!”
幸好我和他們有一段距離,所以成功的逃了出去。
一邊跑,我一邊拿起手機趕緊給組長打電話。
組長聽到后立刻義憤填膺,“這群運動員竟然敢欺負志愿者,云醬,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,你放心,我一定報告給奧組委,把他們逐出日本。”
雖然組長答應的很痛快,但我聽出了他根本不愿意立刻來解決這件事:
“可是下夏醬有危險,要等奧組委處罰黃花菜都涼了!”
“沒事的,你們放心吧。”組長說罷,就掛了電話。
組長敷衍的態度總讓我覺得不放心,我決定回去再看看。
既然組長都說了要報告奧組委,我自然也能扯虎皮當大旗,拿奧組委來壓他們。
回去后,我卻發現那些美國佬和倉井下夏都已經不見了。
怎麼回事?難道倉井下夏已經遭遇不測了?
我萬分心急的給她打了個電話,好在電話響了一通后順利的接通了。
“下夏醬,你現在在哪里?還好嗎?那些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?我現在就過去救你!”
電話一接通,我就迫不及待的連續說了一大堆。
誰知倉井下夏只是支支吾吾的半天之后說了句。
“云醬,不要那麼大驚小怪了,我沒事,現在很好。”
她說這話時,聲音小小的,好像在防止被誰聽見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