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洋面露窘迫:“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我將凈身出戶的協議推給他:“簽了它,我就救你出去。”
劉洋捏緊拳頭,死死的盯著協議書。
我也不著急就抱胸看著他,他終于下定決心,在上面簽了名字:“可以了嗎?”
“當然。”хℓ
我主動找到警察,告訴他們此事我不追究了。
警察表示理解,就把劉洋放了出來。
外面下著暴雨,我直接上了車沒有管他。
結果,兩個小時后,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,劉洋掉進沒有井蓋的井里,搶救無效,當場死亡。
警察讓我過去領人,我告訴他我很忙趕不過去,給他爸媽打電話吧。
掛了電話,我將身子下滑,整個人浸在了浴缸中。
劉洋啊劉洋,如果不是你苦苦相逼,我們也走不到今天。
其實咖啡里什麼都沒有,他的秘書早就被我收買了,我本來只是想抓他把柄。
可沒想到他會那麼狠,縱使他凈身出戶,但他這個人也像一顆定時炸彈。
暴雨,井蓋…….
劉洋的葬禮我準時出現,我哭的比他媽還要傷心,以往的工作伙伴,都贊我是個癡情人。
我將新聞買了熱搜,這一次輪到我立深情人設了。
趙虹哭腫了雙眼,走了過來:“許琴,劉洋的賠償金,你憑什麼拿走?”
“我寶寶才是他唯一的繼承人,你把賠償金還有家產都交出來。”
我嘲笑她蠢:“你為了談業務到底爬了多少男人的床,自己都數不清了吧,還唯一的繼承人,劉洋怕是現在才知道,自己是個綠毛龜吧。
”
我讓人給她轟了出去。
她罵罵咧咧的不肯走,我無所謂,反正她鬧的是她小心肝的靈堂,死不瞑目關我什麼事。
翌日,我正在處理公司文件的時候,收到了法院傳票。
趙虹和劉洋他媽合伙起訴我,要求我交出家產和賠償金一千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