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多舔呢?
他想滑雪,我就天天陪他打卡滑雪場。
他想賽車,我再怕也會坐在他的后座。
他想跳傘,我二話不說就去考資格證。
這活一般人干不來。
所以這麼多年,只有我混成了他的固定女友。
而現在,我的保質期快過了。
傅連琛有了新歡,要把我換掉了。
2
結束時,童薇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「江大小姐你能不能長點心?狗仔把你缺席典禮去給傅連琛剝蝦的消息爆出來了,要不是我先買下來,你知道這一個小時要掉多少粉嗎?」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揉揉眉心,才找出一個合適語氣回她:「抱歉。
「抱歉,然后下次還敢是吧?」童薇氣勢洶洶。
我沒說話,算作對她的回答。
面對傅連琛,我實在保證不了什麼。
童薇恨鐵不成鋼,狠狠罵我一頓。
「要是那個人知道你……知道你……」
她氣呼呼開了幾次口,最終還是嘆了口氣:「算了。」
掛電話前,她說這些事她會處理好,讓我記得吃藥。
我乖巧答應,走出洗手間時,傅連琛也出來了。
大概是洗過臉的模樣與莊瑤有些相似,他看著我,眼神失焦。
直到一個女孩跟上,挽住他的胳膊。
他一愣,順手摟住那女孩,手順著對方的領口探進去,又丟過來一把鑰匙:「我有事,幫我把車開回去。」
我接住鑰匙有些發愣:「不一起回去嗎?」
「怎麼,吃醋了?」
他走過來,低頭湊近我。
我想莊瑤應該是吃醋的,遂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