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撇撇嘴,就當聽不到。
「算了,現在沒事了,你可以走了。」他撓撓頭,有些不耐煩。
我用番茄醬在三明治上擠出一個笑臉,淡定地遞給他:
「看你吃完我就走,行嗎?」
我卑躬屈膝,妥妥的舔狗樣。
傅連琛一拳打在棉花上,有氣沒地撒,整個人都癟了下去。
他沒好氣地搶過三明治,惡狠狠說了句:「隨你!」
可吃完飯,我拿出鑰匙走進對面公寓時,傅連琛的臉色又沉了下去。
他抵住我準備關上的門,開口即是質問:「什麼意思?」
我笑笑:「我把對面租下來了。
「江慈,你就一點女孩子的矜持都沒有?」
我搖搖頭,在他的怒視中后退一步。
「進來參觀一下嗎?」
門一開,小狗糖豆就想往外沖。
我伸腿攔住。
傅連琛瞪了我一眼,甩袖而去。
沒過幾分鐘,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劃破天際。
我知道他煩的時候就喜歡飆車,所以沒有大驚小怪,關上門開始收拾屋子。
只是糖豆的狗糧還沒拆出來,手機就響了。
「江女士您好,跨海大橋上剛剛發生了一起車禍,傷者陷入昏迷,可能需要手術。由于您是他的緊急聯系人,我們只能先打給您,麻煩您盡快通知家屬來醫院。」
剎那間,我的腦中一片空白。
6
惶恐和不安如潮水般襲來,侵蝕著每一根尚未死去的神經。
有護士急匆匆跑出來:「家屬呢?家屬有沒有 AB 型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