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血庫告急,湊不夠手術用量,而我和傅連琛的血型一致。
幾乎沒有猶豫,我挽起了自己的袖子。
直到兩眼發黑,還在求護士多抽一袋。
護士對我一頓訓斥:「說什麼胡話,你不要命了!」
她不知道,傅連琛比我的命還重要。
好在幾位好心的大哥路過,解了燃眉之急。
手術室外,我手腳發涼。
直到紅燈熄滅,傅連琛轉到普通病房,才堪堪回溫。
來簽字的是傅連琛的姐姐,趁著人沒醒,讓我回去休息一下。
我點點頭,起身卻一個趔趄倒在地上。
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。
傅連琛神色復雜地坐在床邊,見我醒來,瘸著一條腿蹦過來。
還沒開口,我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傅連琛肉眼可見地慌了。
坐在床邊,極不熟練地拍了拍我的背:「行了行了,我又沒死。」
他的臉上閃過嫌棄,可若是仔細看,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
我在醫院照顧了他一個月。
從吃飯睡覺到上衛生間,事無巨細。
那段時間八卦小報上全是我如何跪舔傅家少爺的通稿,他們罵我表面是清醒獨立的大女主,實際上卻是空有其表的死舔狗。
可奇怪的是,傅連琛沒有阻止這些小報傳播,甚至沒有再提過分手的事。
他開始和我像普通情侶一樣吃飯、約會、見朋友,遇見車流也會下意識把我護在身后。
比之熱戀期,還多了幾分真誠。
我想如果不是莊瑤出現,我甚至都懷疑他有點喜歡上我了。
7
憑借《愈》的爆火,童薇給我接了部小網劇劇。
除了唱 OST,還要客串一個女 N 號。
結果這事不知怎麼傳到了傅連琛耳朵里,他竟然主動要來探班。
我沒說什麼,把地址發了過去。
半小時后我從片場出來接人,正巧撞見他在接電話。
「你難過,你難過和我有什麼關系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