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,我心里頓時沒那麼慌了。
川赤子又叫河嬰兒,本體很弱小,像一只沒有龜殼的烏龜,圓眼尖嘴。它把人騙進水里溺亡,等人死后,才會出來啃食。
我四肢亂揮一陣,假裝沒氣,身體慢慢放松,面朝下懸浮在水里。
就在我憋得頭昏眼花,大腦因為缺氧,眼冒金星時,川赤子終于出現了。
它先是試探性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,我憋著氣,一動不動。
川赤子大著膽子,又朝我手臂咬了一口,我迅速收緊手臂,把它緊緊勒在懷里。一入手,就感覺不對,它沒有毛發,皮肉緊致光滑,略一掙扎,居然從我手里滑走了。
川赤子生性膽小,這一逃走,短時間內再也不會出來了,我怕是要陰溝里翻船,淹死在這泳池里。
想到這,我發了狠,朝它剛剛滑走的方向狠狠砸了一拳。
這一拳砸中了它的腿,川赤子發出一聲尖銳的嬰兒啼哭聲,我循著聲音的方向,腿一蹬,身體滑出,又重新抱住了它。
可是川赤子實在太光滑了,它身體上還有一層淡淡的黏液,就像抓抹了豬油的香皂一般,根本握不住。
眼看著它掙扎了幾下,又要從我懷里滑出去,我不管不顧地低下頭,猛地一口咬在它光滑的皮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