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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天亮的時候,莫遙才帶著黑貓回了別墅,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。
而孟祝正坐在沙發上,好整以暇地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。
他問,“怎麼樣了?”
莫遙喘著粗氣從冰箱里翻出一瓶水,咕嘟咕嘟灌了下去,緩了緩神,這才說道,“別提了,被人追了八條街,繞了一晚上,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。”
孟祝又問,“有萬枝的下落嗎?”
莫遙點了點頭,又搖了搖頭,神情嚴峻。
她趁亂把那個姓賈的男人打了一頓,好不容易才審了出來,原來他本來是借著投資的名義約了虞萬枝,實際上是想來一場潛規則,誰知道虞萬枝死活不答應,還潑了他一臉酒。
賈老板和駱越相熟,知道駱越為了此次出海,暗地里收羅了好些漂亮的女孩,他一氣之下,就把人給綁了,交給駱越處理。
“我本來以為也就是個小明星,早就被人玩爛了,擺什麼清高……”
不等賈老板說完,莫遙面無表情給了他一棍子,直接把他的下頜骨打脫臼了。
她還嫌不解氣,往他手腳關節處又重重招呼了幾下,還往子孫根上猛地踹了幾下,后來就被綺望樓的人發現了。
她帶著黑貓好不容易才甩開那幫人,偷偷回了別墅。
孟祝屈指輕輕叩著,陷入了沉思。
駱越獨守琴魚和南海秘密將近十年,怎的會那麼好心,將這個消息宣揚出去?
他忽然想到了什麼,“最近南海有什麼事要發生嗎?”
朝涯自從綺望樓離開之后,渾渾噩噩,一言不發,仿佛一日之間衰老了十歲。
被孟祝一問,他突然想起了什麼,陡然抬頭,“遺忘之境,每十年開啟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