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雨那麼大,知音姐沒必要非選在那天來舊街買啊。
一連串的疑問,在我心底里炸開。
回到旅館,我便打聽起餛飩攤原來攤主的去向。
但似乎沒人知道。
這時。
我的手機充好了電。
哥哥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我咬了咬唇。
將電話接了起來。
哥哥的語氣既焦急又憤怒。
「許朵,你在哪里?為什麼不告而別?你一定要讓人同情讓人擔心,才能獲得滿足嗎!你知道不知道,你這樣只會讓人更加厭惡你!」
我的心冰涼,「哥,我沒想讓你擔心,我只是覺得,該獨立了。
我哥咬著牙。
「好,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,身上不會再有新的傷痕,不會再在我面前哭訴。」
我說了句好。
突然想起了什麼。
我問我哥。
「哥,你現在不愛知音姐了是嗎?」
他一陣沉默。
我苦笑出聲。
「哥,我以為你會一直愛她……其實,我從來沒有過戀兄的想法,你跟知音姐在一起的時候,我是真心祝福,也真心感到幸福。哥,或許知音姐的死另有隱情……」
可這時,何知意突然搶過了電話。
「許朵,你在哪里?你自己在外面我不放心,我現在就去接你。」
我輕聲說。
不必了。
然后掛了電話。
我將頭埋進被子哭了一通。
我徹底失去我的哥哥了。
晚一點時。
何知意又打來了電話。
她顯然沒跟我哥在一起。
她惡狠狠地質問我。
「許朵,我馬上就要跟你哥結婚了,你這時候跟他提何知音是什麼意思?還有你說的她的死另有隱情是什麼意思?你想跟你哥說,是我讓何知音去買餛飩,她才出的車禍嗎?可是許朵你別忘了,你哥不會再信任你了?有誰會去信任一個患孟喬森綜合癥的人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