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舉著手機:「銀海、藝龍、玲瓏苑。」
我:「……」
「蕭筱,聽說賓館是你推薦給芳芳的?可以啊,兵不血刃,這招真是既干脆又漂亮!」
我說我不是有意的,你信嗎?
我差點哭了,我這嘴,怎麼好的不靈壞的靈?!
我沒想害人家啊!
我怎麼知道我的嘴還有這本事?!
周末回家,我爸盯著股票舉棋不定:「到底該買哪一注呢?」
我的嘴:「葫蘆娃、金麒麟、福龍馬、紅蜻蜓、七匹狼、八匹馬。」
我爸大手一揮:「成,一樣來一注!」
我突然福至心靈,一把奪過手機:「爸,且慢!」
「除了我剛說的這些,你隨便買。」
我爸將信將疑,到底聽了我的。
第二天收盤,我爸買的股票漲得噌噌的,連帶著多年挺不直的腰桿也治愈了。
「行啊丫頭,你還有這特異功能,以后爸的股票全靠你了。」
這下我的嘴算是被認證了。
開始,找我的還都是自家親戚。
「大外甥女兒,你快給你表姐看看,這三個男的哪個能升官發財?」
我爸鄉下的姐姐特意坐了一天的火車追上門來,就為讓我給「看看」。
我的嘴:「圖一圖三。」
我爸噌地一下站起:「就選那個二號!」
我姑回去沒倆月就給表姐訂了婚,訂婚當天,表姐夫的委任狀就下來了。
這一下,十里八鄉都知道我爸的女兒能掐會算。
我一還在上學的學生妹就給自己找了個副業,這是不是有點爽?!
2
隨著我的嘴頻繁犯病,我在學校里也小有名氣。
大二期末前,學校里組織唱紅歌。系主任絕望地聽著我們殺豬般的哀嚎,說:「這是唱《白毛女》,又不是哭墳,你們唱成這個樣子,鐵定做分母!」
突然他眼睛一亮地盯著我:「蕭筱同學,你說咱紅歌比賽能拿多少名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