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全然不理會,直接打開門出去。
這個家這麼壓抑,我一分都不想多呆。
真想不通,我怎麼能安然相夫教子十三年的。
等電梯的空檔,兒子還在我旁邊叫喊:“你聾了嗎?你要去哪?我讓你給我做飯——”
我轉身給了他一巴掌:“這麼多年我教你的禮貌都被你吃了嗎?沒教養就把嘴閉上。”
女兒跟上來拉住我:“媽,我知道錯了,你帶上我吧,我不想在這個家呆了。
我甩開她:“是你們先放棄我的。”
兒子捂著臉委屈的不行,女兒也紅著眼撲簌簌掉眼淚。
我看了他們一眼,毫不留戀的離開。
一周后,霍律師給我發了鑒定結果,樊玲肚子里確實是晉安平的孩子。
附帶還有一張親子鑒定單,晉安平和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兒是父子關系。
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。
明明十五年前,晉安平還青澀的向我表白,說我是他的初戀。
可是那時候,他和樊玲的孩子都出生了。
霍律師還發了幾張照片,是晉安平帶著一個大肚子女人和十五歲瘦高男孩的照片。
照片里的樊玲不是上次在辦公室看到的女人。
現在細想,上次在辦公室見到的女人也不是和他在車里親熱的女人。
“這狗渣男”小伊狂怒:“氣的我說不出話來……”
“他都能重婚,同時出軌幾個女人也就沒什麼可驚訝的。”
我問霍律師要了那幾個女人的聯系方式。
一共六個。
真·時間管理大師。
我挨個給她們打了電話。
隨后我跟晉安平約在茶樓包間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