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在國外生的,一出生就有美國國籍。
杜思遠雖然不能給她一張結婚證,但是極其大方,吃吃喝喝,買奢侈品、買跑車……
周曉婷覺得這比很多已婚婦女過得都舒坦,就一直這麼過了下去。
準備等二胎生到個兒子的時候再去逼婚。
說到杜思遠,周爸爸和周媽媽也沉默了。
估計杜家還是打心眼里沒有接受周曉婷,連著都不讓杜思遠來周家。
我識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隔間,中午的剩菜就著饅頭——這就是我的晚飯。
周媽媽貼心地來找過我,夾了一塊澳龍放在小碗里給我送了過來。
多好多溫柔的人啊。
我接過了小碗,放在一邊,這種昂貴的美食,*W*W*Y當然要留給主人家享用。
我不配。
大概看了十幾頁的小說,外面傳來一陣騷亂。
“爸,你怎麼了?”
“媽,你醒醒,小江快過來。”
是周曉婷驚慌失措的聲音。
我沒有理會她,果然年輕人的身體素質會好一點。
看樣子計量用得少了。
繼續淡定地翻過書頁,上面寫著——人的天性生來不適宜歡樂,只會緊緊地抱住痛苦。
慢慢地,周曉婷也沒了叫聲,只剩下她的女兒哇哇大哭。
一兩歲的孩子只知道慌張,還不知道什麼是痛苦。
我走了出去。
看到七歪八倒的周家人,他們安詳地睡著。
周父周母趴在桌子上,周曉婷大概是著急求救,整個人側著倒在地上,眼睛緊閉。
我仔細看了下,她那精致的妝容下,冒出點點油光,還有沒有完全遮住的痘印。
周曉婷,你看青春的印記還在牢牢地刻在你的身上。
我沒有再多想,走進廚房,拿出剛剛為他們做美食的尖刀。
上面還有澳龍透明的黏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