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用手壓著,吃力地看著。
“只有血才洗得掉名譽上的污點。”
污點,是誰的污點呢?
我問獄警想要一只筆,被拒絕了,他們大概擔心我自殺吧。
我怎麼舍得自殺呢?
光明才開始啊。
不出一天,警察又來找我了。
我無奈地放下書,被獄警帶了出來。
還是上一次的那兩位。
我觀察了一下,胡子更長了,眼圈更深了,就連玻璃杯的茶葉放得也更多了。
看樣子,案件進行得不順利。
年輕警察少了很多的戾氣,他的語氣只有深深的挫敗:“我們深度調查了你和周家人五年來的相處。
他頓了一下:“所以,你是估計在給受害者污名化嗎?這樣并不能讓你減刑。”
我比他更無奈,怎麼到現在還覺得我需要減刑呢,他看不懂我眼里的視死如歸嗎?
于是,我挑釁他:“我不在乎減刑與否,如果可以的話,明天執行死刑我也樂于接受。
“你……”他的情緒又上來了,像一個火藥桶,一點就爆。
還是年長的警察有經驗,他喝了一口濃濃的茶葉水,把不小心吃到的茶葉吐了出去。
“說吧,你到底想要什麼?我們會盡可*W*W*Y能的滿足你。”
和聰明人對話,就是省力。
他繼續說著:“我相信沒有無緣無故的恨,但是孩子是無辜的,我們還是希望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