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軍訓篝火晚會上,校長傾情演唱了這首《漫漫人生路》,后來一度成為了我們的校歌。
但是可惜,周曉婷還是沒有反應過來。
她期期艾艾地求著我:“醫生說,我這輩子只能坐輪椅了。這樣,能否消減你的仇恨,求你告訴我們,小寶在哪里?”
杜思遠也說:“江女士,我們活要見人、死要見尸。求你體諒一下做父母的心情。”
我翻著眼睛思索了一下:“誰說那個小孩死了。現在還沒死呢,不過過幾天就不一定了。
杜思遠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看不出來,這種富二代還是個女兒奴。
“你想要什麼?要諒解書嗎?我們立馬寫。錢也可以,你盡管開口。”
“我要的很簡單,但是就怕你們給不起。”
杜思遠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:“你盡管說,我們杜家會盡量滿足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笑得左搖右擺,隨后指了指周曉婷:“我要她給我跪下。”
周曉婷一愣,咬牙切齒地看著我,從牙關里蹦出幾個字:“你在耍我們。”
我誠懇地說:“沒有,我就是想看你跪。”
她再也忍不住,爆了粗口:“賤人,我這腿怎麼跪?”
她的腿上甚至還包著紗布。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我冷漠地看著她和杜思遠,“不跪,*W*W*Y我憑什麼放了你女兒,不過也就是一條命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