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婊子,明明在家怎麼還不開門。”
“你來干什麼?”我說著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。
對面冷哼了一聲,語氣非常不屑:“我來干什麼?我當然是來干你的,你個蕩婦。”
我沒猶豫,爽快的打開了門。
男人一進門就拉著我的胳膊將我丟在了沙發上。
身后的電腦隔得我的后腰生疼,但我忍住了。
男人的表情淫邪,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,張著一張臭嘴就要過來親我。
我立馬將他推開。
他剛要發脾氣,我便將衣服脫了下來。
“我們這麼久沒見了,我想先洗個澡。”
雖然我這麼說很容易引起他的懷疑,但他之所以能大半夜冒冒失失來我這里,就是賭我一定成為了他想看見的樣子。
一只任他擺布的母狗。
15
果然,他信了。
他笑著擺了擺手,讓我趕緊洗干凈。
我轉過身,在他看不見的暗處,我臉上的表情從嬌羞震驚變成了陰冷的殺意。
當然,我不會殺了他。
殺了他我嫌臟。
嘩嘩的水聲回蕩在寂靜的屋子里,我的頭腦第一次這麼清醒。
我深知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,一旦打草驚蛇,等著我就就會是痛不欲生的折磨。
我裹著浴巾回去的時候,將一直攥在手里的帶著針孔攝像頭的打火機放在了家里的各處。
他撲上來的一瞬間,我立馬開始掙扎。
我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。
他慘叫一聲將我推開,掰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沙發上。
他沒想過我變化這麼快,憤怒的掐著我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