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幾天過去了,我媽還是沒來,反而來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。
他開口第一句話,更讓我感到詫異。
他說他信我,我卻被他這副獻殷勤的嘴臉惡心到。
見我不說話,他又接著說:"你媽這幾天很奇怪,逮到人就問她的女兒呢?"
“她還往人家門口扔放了血的雞!如果不是我去勸解,你媽都要被人追著打了。”
他臉上全是一副為了你才付出的深情。
我沒有搭理他的心思,腦子只顧想著我媽是不是犯病了。
我委曲求全向面前這個男人開口求救,我要出去!
他卻笑了,笑得十分嘚瑟:“你看你,早答應和我結婚,我不就能以家屬的身份將你帶出來,現在沒辦法的咯。”
...敢情這才是他的目的,來羞辱我,還說信我!這麼個神經病才應該被抓才對!
“滾!”我朝他怒吼道。
他走后我左思右想,感覺很不心安。
正巧醫生每日一查,我應了他的話,我就是溫云的女兒。
他在紙上劃了兩筆后也沒說什麼,在他轉身之際我忙拉住他:“醫生,我好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。”
醫生手里的紙板先是一動,掃掉我的手,才微笑道:“要等家人來找醫生談哦。”
那要是我媽永遠不來,永遠記不起我,我不就...
得到這樣答案的我如雷轟頂,又用起另一只手拉住他,激動道:“那到底怎樣才能出去!”
醫生臉上浮現出不耐煩和煩躁,在他眼里我不外就是個犯病無理取鬧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