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色誤我啊。
還好他眼睛受傷暫時失明,認不出我是誰。我不敢告訴哥哥,沒追到他領導就算了,還睡完就跑,丟死人。
消息響了,是哥哥。他嫌我追的太慢,要幫我一把。
他讓我去給沈修敬換藥。
部隊休假,我跟著哥哥他們來獵場圍獵,沈修敬傷了眼睛在民宿修養。
他靠在床頭,洗好澡換上干凈襯衫,清冷矜貴。我走到他面前,他身上有股薄荷香。🗶ł
“你是誰?”
我撕開他眼睛上的紗布,給他換藥,“葉凝凝,哥哥有事就讓我過來了。
他的臉離我很近,冷不丁說:“少喝酒。”
“啊?”我身上確實有酒氣。
他似笑非笑,“小心被人欺負。”
我心虛,盯著他鎖骨處的咬痕,老臉一紅,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。
門外有人來了,是他的小青梅。
“阿敬,你眼睛好點沒?”
“得罪了。”沈修敬雖然眼瞎,但直覺精準。他一手掐住我的腰,一手摟住我的肩,將我抱起塞進被窩里。
我被他按住腦袋,唇不小心貼上他發燙的肌膚,梆硬的腹肌隨著他的呼吸微弱起伏。我鬼迷心竅的,張嘴在他腹肌上咬了口。
他身體猛地緊繃,僵硬地伸手捂住我的嘴,不許我搗亂。
這場面像極了偷情,但他為什麼要把我藏起來?
“阿敬,我很擔心你。”
“謝謝,我沒事。”
他捂太緊,我喘不上氣,不滿地抬腿踢他。
小青梅大驚晚.晚.吖:“你被子里是誰?”
沈修敬掀開被子一角,只露出我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