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到一半,正在頭上搓泡泡呢,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,一陣一陣的,跟趕著去投胎似的。
我煩躁地隨手扯了條浴巾披上,在貓眼處看了一眼。
誰知就看到齊殊黑著臉不停地按著門鈴。
我以為他有什麼急事,直接就開了門,“大哥,你怎麼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!”
我話還沒說完,齊殊的尖叫就直沖腦門,他抖著手指,“你……你怎麼穿成這樣?”
我低下頭,緊接著,“啊啊啊啊啊!”
這回是我叫的。
救命,我開門時根本沒想太多,那條浴巾很短,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,大半個春光都露在外面。
而且,“滴答……滴答……”
有幾滴泡沫從我頭上掉下來,被風一吹,正好糊在齊殊性感的薄唇上。
齊殊嘴一動,那片泡沫就被他卷進了嘴里。
完蛋,吾命休矣!
搶在齊殊動手前,我砰地一下關上門,把齊殊,鎖在了外面。
然后,迅速去浴室把泡泡洗掉,再換了一條保守到前面跟后面都一個樣的睡衣。
深吸一口氣,打開門,我笑得跟花一樣,“齊殊,你怎麼回來了?”
齊殊的眼角抽動,我看他本來是想狠狠訓我一頓的,但伸手不打笑臉人。
他捏了捏拳頭,咬牙,“我車鑰匙忘車里了。”
什麼,都2202年了,竟然還有人把車鑰匙拉車晚.晚.吖里?
我忍不住笑了下,抬頭,就見齊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。
“你很高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