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殊仔細看了我一眼,挑眉,輕笑,“好。”
說實話,這真是我第一次看到齊殊笑,怎麼說呢,就像一個平時對你愛答不理,十分高冷的狗子突然就撲到你身上又親又蹭,那一刻的滿足感,絕了。
當然,我絕沒有諷刺齊殊像狗的意思。
吃完飯,我問齊殊打算怎麼辦,畢竟他手機錢包什麼都落車上了。
齊殊正在收拾桌子,聞言思索了一會,“你手機給我。”
“啊?”
“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,他現在應該醒了。
說著,又補了一句,“昨天太晚就沒叫他,不是故意賴上你的。”
其實我也沒懷疑什麼,但他這話說的就像故意跟我撇清關系似的,讓我有些不爽。
“哦,那你把碗洗了吧,就當作昨天的住宿費。”
見我語氣突然冷了下來,齊殊困惑地眨了眨眼,灰溜溜跑去洗碗了。
我坐在椅子上,冷眼看著齊殊高大的身影蜷縮在我狹小的廚房里。
可以看出來齊殊應該是沒怎麼洗過碗的,一個碗他要擠一大坨洗潔精再費勁沖很久。
我皺著眉,心在滴血,再這樣下去,我一瓶洗潔精都要被他用完了。
我忍無可忍搶過碗,“我來吧,您老大爺還是歇著去吧。”
齊殊懶洋洋倚著墻,眉眼醞著笑意,他突然湊近我,“怎麼,心疼我了?”
我咬牙,心疼你大爺的,“但凡多吃幾顆花生米您都不至于醉成這樣吧!”
齊殊輕笑,顯然不相信。
我就納悶了,今天他怎麼就這麼喜歡笑了呢?之前明明是個面癱的。
難不成面部神經被打通任督二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