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齊殊仿佛明白我的顧慮,虔誠地在我額頭印上一吻。
他低沉勾人地聲音響起,“別人都不重要,我只喜歡你。”
我忍不住捂臉,天,他怎麼突然這麼會撩了。
這誰頂得住?
齊殊接給小弟遞過來的藥盒,擠出一點藥輕柔地抹在我的頭皮上晚.晚.吖。
“先簡單抹一點藥,等下再帶你去醫院看看。”
說完看向下方一個身材最健壯的漢子,語氣冷了下來,“查到什麼了嗎?”
那大漢取出一個簪子,“大哥,頭飾確實被人動了手腳。”
我認出那就是之前插在我頭上的簪子,再聽大漢這麼一說,我瞬間什麼都明白了。
我抑制不住地發抖,深吸一口氣,“是花間!”
“但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?我跟他們無冤無仇。”
“而且我出事對他們有什麼好處?”
說到最后嗓音已經嘶啞起來。
我自認謹小慎微,從不輕易與人結仇。
眼前仿佛突然閃過一張臉,那個毀了我的家庭,還要奪走我的一切的人。
會是她嗎?
可我明明把什麼都讓給她了啊!
齊殊緊緊抱住我,“別怕,這件事交給我,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的。”
想到白淡月那些手段,我神情凝重地看著齊殊,“我猜到是誰了,但她很不好對付。”
我給齊殊完完整整講了我和她之間的恩怨。
6
我跟白淡月從幼兒園起就是最好的朋友。
我們形影不離,上廁所要一起去,什麼好東西都要分享,就算是我最喜歡的玩偶,我也舍得讓給她。
雖然白淡月家很窮,但我那時候并不覺得有什麼,反而讓我有一種保護欲。
就像電視里的公主有騎士保護,我覺得白淡月就是我的公主,我愿意做她的騎士保護她一輩子。
我那時真的以為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。
直到那個夏天,我和母親親眼看著父親和另一個女人交頸纏綿。
而那個女人,是我最好的朋友,白淡月的母親。
那一刻我才幡然醒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