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了一句話。
我把那件30塊錢的連衣裙扔進垃圾桶時,緩緩吐出了那句臺詞。
“I am back,you bastards.”
“我回來了,你們這群雜種。”
11.
我來得遲,進包間的時候,基本所有人都到了。
我剛要推開門,聽到里面在談話,停了腳步。
“學霸,以后多提攜下老同學啊,我可是聽說了,縣里領導很器重你,前途無量前途無量。”一個男聲夸張地恭維,聽得讓人起雞皮疙瘩。
我記得他,谷鈞,上學那會兒總是欺負班里貧困生,現在看來越發人渣了起來。
“哎呀幸好和那女人分了,她從上學那會兒就孤僻,纏了羅哥那麼多年,也就羅哥不和晚.晚.吖她計較,要是我就告她勒索,看,這都幾點了,沒來怕是不敢來咯。”
一個十分做作的女聲,拍馬十分嫻熟。
她余音未落,我啪推開門,笑瞇瞇環顧一圈。
“大家聊得挺開心啊。”
人群瞬間鴉雀無聲,尤其是圍著羅郁和陳露云的那幾人,神似老八。
“繼續說啊,怎麼不說了?那個...許姍姍是吧,你欠我的八百塊錢沒還就把我拉黑了,好幾年了,要不現在先還我?”
我邊說,邊奪過喬靚手里的酒瓶子,眼神示意她安心。
這虎丫頭,我再晚點到,她能和這群人干起來。
結果,她呆傻著看著我,半天蹦出一句:
“哇哦,你哪位?”
我送了她一個腦瓜崩。
許姍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狡辯道:
“我就是忘了,同學間談什麼錢,我缺你這幾個錢嗎!你怎麼這麼不講情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