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我不用看更何人臉色。
老劉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,癱坐在椅子上。
我喝了一口茶,慢悠悠道:
“我捐了,是不是有人該給我道歉呢?”
羅郁和陳露云擰在哪里,不動。
邱主任重重地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。
羅郁抖了一下,終于,僵硬地開口:
“對......不起,都是我的錯,對不起。”
我心里沒有想象中的爽快,只有物是人非的悲涼。
他選擇了現實,又敗給了現實。
我看了他很久,慢慢轉過臉向陳露云:“你呢?”
陳露云扯著臉:“我好像和你沒什麼關系吧,你們之間的事情,我不參與。”
嘖,真清高。
“哦,你確定我媽的事,和你沒關系?”我盯著她。
她臉色一變,電話響了,她接起,沒過多久,嘴唇都抖了起來。
符夏山這段時間接近美艷會計,拿到了晚.晚.吖廠長出軌的證據,發給了原配,原配不打老公卻報復她,而廠長視而不見。
美艷會計一怒之下,把廠子違規的證據賣給了我們。
這其實很簡單,玩弄感情的人很容易遭報應。
我適時開口:“我給你機會,去洗清我媽媽的清白,你舅舅的場子你和羅郁也占了股,不想血本無歸,你知道怎麼做。”
她氣急要上來打我,被符夏山一把抓住胳膊,她一臉委屈,竟然和符夏山哭訴了起來。
“你竟然幫著這個女人對付我,你是不是把我忘了!”
啊?什麼瓜這是?
符夏山面無表情:“我不認識你,大姐。”
陳露云更崩潰了:“我們放學走過一條路,我給你寫過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