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門關閉那一刻,她就像變了一個人,冷笑。
「陳畫,都到這兒了,就別裝了吧。」
我故作疑惑,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陳幀抬手就甩了我一耳光,陰著臉。
「都是千年的狐貍,你跟我玩兒什麼聊齋啊?!」
我剛站穩,她又輪番扇了我幾耳光,力氣極大,仿佛將憋了幾天的怒氣全部扇了出來。
我踉蹌著摔倒在地,滿嘴的血腥味兒。
她惡狠狠揪住我頭發,「敢搶我男人!你就是找死!」
「我沒有搶……是穆辰對我……」
不等我說完,陳幀揪住我頭發往墻上磕。
看來她真的是恨死我了,招招都下死手。
「都他媽是老娘玩剩下的把戲,你糊弄誰呢?!」
陳幀大吼:「穆辰的酒量可沒那麼差,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下藥釣他,他根本不可能看上你這種貨色!」
「幀幀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……」我被迫仰著臉,鼻血流進嘴里,反嗆喉嚨,「咳……咳咳……幀幀,你怎麼能這麼說我,我……」
陳幀冷笑,「防火防盜防閨蜜!跟我玩兒這種心眼!你還太嫩了!」
她接過宏哥遞來的一杯氣泡酒,仰頭喝了,示意宏哥動手。
兩個男人往我的方向走來,我下意識往后退,忽然想起大二遭遇的凌辱,心生恐懼,我不顧一切往外跑去。
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抓住我,把我甩回沙發上,他們開始撕扯我的衣服。
還有人在用手機拍攝……
「喂!別在這兒搞!」陳幀提醒。
這些事她做起來早就得心應手了。
不過之前她都是躲在幕后,不露痕跡除掉對手,讓別人抓不到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