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句話說,李建的身體無法產生精子,連試管嬰兒也是做不了的。
我又心疼又無奈。
我太了解李建了,雖然從不在嘴上說,骨子里卻是妥妥的大男子主義。
當時我也是愛慘了他。
沒這事我爸媽尚且不樂意我嫁給他,一旦這事公之于眾,可以想見我們的婚姻可能頃刻分崩離析。
于是,我借著醫院工作的便利自己偽造了兩張證明。
從那之后,我們依舊沒有孩子,不過不孕不育的人成了我。
李建他媽為這個罵了我多少次,經常掛在嘴邊上的就是“不下蛋的老母雞”。
然而,那時我有情飲水飽,從不肯將這些放在心上。
我爸媽不忍我在婆家受委屈,掏出一百萬來給李建注資做了律師事務所,這才讓李建他媽暫時閉了嘴。
倒是我萬萬沒想到,我藏起一身鋒芒努力護住的男人,卻親手向我捅了刀子晚.晚.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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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好哭了一通,仿佛哭盡了八年的委屈。
讓我沒想到的是,從前對李建的回護,如今竟成了我手中報復的利刃。
也不知該覺得可悲還是該覺得慶幸。
想了這許多,我的腦海里的計劃也慢慢清晰起來了。
是了,我還不至于圣母到這份兒上。
從前不曾說的秘密,如今離婚之前就先讓它妥妥地待在肚子里吧。
收拾好心情,我就回了臥室,還不忘給自己做了套保養。
畢竟我不想明天上班頂著倆核桃眼。
原以為會難過地睡不著覺,結果沒失眠不說,一晚上連個夢都沒做。
第二天,我申請了個微信小號,并設置了朋友圈三天可見。
隨便轉了幾篇院里的宣傳公眾號,又換了封面和頭像。
趁著李建不在醫院,我特地到秦韻那邊做了慰問。
理由都是現成的。
畢竟入院的時候,她是我接待的。
接下來的事就特別順理成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