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建整個臉沉得能滴出水來了,他媽也在一旁罵罵咧咧。
我不為所動。
到底逼著他在簽字之前轉了賬。
簽了字,拿了證,奇跡般地我沒難受,反而心情大好差點笑出了聲。
剛剛折了一大筆錢的李建見狀,臉都綠了:
“阿韻,跟我離婚讓你這麼開心嗎?這八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嗎?”
我不屑地嗤笑一聲:“要不是你背著我孩子都有了,指不定我就信了你的邪。”
因為是協議離婚,對外只說是性格不合,工作人員并不知道具體原因。
然而李建非要把臉伸過來找這個難堪,我自然也不會圣母地給他留什麼體面。
我說話聲音不算大,卻足夠叫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。
雖不至于指指點點,各種鄙夷的目光到底就打在了李建身上。
瞬間,李建的臉就黑得閻王似的。
他媽到底老江湖了,當即口吐芬芳,罵出來的詞都不帶重樣的。
別說,效果也是有的。
畢竟“不下蛋的老母雞”殺傷力是非一般的大,倒是讓吃瓜群眾都頭大,不知該信誰了。
不想理會李建他媽的瘋狂謾罵,我轉身就走。
倒也并非是我標榜自己高尚。
我是純粹覺得,比起跟潑婦開撕這種不痛不癢的發泄,帶給李建身價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才是我的追求。
李建他媽自然不知道我的想法,而我這種停也沒停、理都不理的“冷處理”,顯然惹惱了她。
“告訴你張韻,剛離婚我兒子就有了晚.晚.吖孩子。
你離了我兒子,什麼都不是!
我就看誰會要你這個不下蛋的老母雞!”
我腳步一停,轉身笑得一臉燦爛:“那就請您幫我好好謝謝‘您孫子’。
”
我特意將“您孫子”這三個字咬得賊重,可惜他們只以為我是嫉妒秦韻有了孩子。